2021-9-11
燃---纱窗
春节前家里进驻了喵星人燃,随着夏季的到来,长期开窗,北面的纱窗老旧被猫咪抓破逃到楼外两次,不得不换纱窗,但是换纱窗这个简单的事竟然搞成了去派出所才解决的麻烦事。为了换个纱窗而去派出所这个闹剧成了聚餐时的谈资,每到后我都会总结自己的失误说:我不应该随意的就找个在小区里吆喝的人换纱窗。
前两天下班回家发现猫咪聪明的又把南面的纱窗弄破,不知道出去逛荡了多久,找回来时脏脏臭臭的。鉴于上次换纱窗的奇特经历,这一次找了一个路边的广告展示房,从电话联系、量尺寸、交定金、到安装完成,一切顺利高效且价格也比上次便宜,相比较上一次骑自行车在小区吆喝找活的人来说,这一次的人算是把换纱窗这个业务放在了类似于不动产的广告展示亭里,靠谱了许多。
大哥与二姐
大哥是老郝的堂哥,这一辈里的两个男丁因为一个在老家,一个在北京,交集不多,不多的几次接触觉得这个农村里的有钱土豪大哥稍微有点得瑟,十几年前试图打电话调节我们的家庭矛盾时,因为很正当的原因我没有接电话就发短信豪横指责我,近的一次则是在微信群里破口大骂他弟弟的微博文章,可以勾画一个男性更年期的狂躁形象,或许也可以解释为要面子,有关他父辈的不太光彩的事实(揭发划清界限之类的旧事)。
但是今晚的新消息则是,二姐找自己的堂弟帮忙想与大哥打官司,没上过三两年学的二姐一直做生意做的不错,在县城里买了房子,却被郝家大哥(二姐的亲弟弟)骗着签字抵押给银行,现在躲到南方去还不上钱,二姐的房子要被拍卖。
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看着他楼塌了。这话很适合大哥和近的几个中年朋友的处境。